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艰险历程之一

时间:2023-05-05 来源:网络 访问量:

抗日战争胜利后的1945年10月22日,国民党一五六师四六八团、四六七团、保八大队以及新、开、恩、两阳等5县的反动团队共3000余人,分两路向我朗底集中整训的广东人民抗日解放军合拢包围。我军与敌人激战了一整天,当晚在谢立全同志的指挥下,向宠洞、黄茅田之间突围,连夜转移到新兴县大竹楼。后来主力撤走,留下部分战士就地分散隐蔽,以牵制敌人。我是奉命就地隐伏中的一个,度过了一段充满艰难险阻的战斗历程。

辗转隐蔽 勇斗帮凶

开始,我与赵荣等5位同志隐蔽在一个小山村11月初,我被调到曹广同志那里,住在步朗村附近的河仔坳。河仔坳是一个小山村,只有几间破旧房舍,离驻有地方反动民团的河头、天堂等圩镇较近。住了10多天,发现一些生面人明来暗往,村中有些群众担心是国民党的密探,恳切地劝我们离开这里,到别处躲避。曹广同志跟我商量后,决定转到杂婆坑去。

杂婆坑也是小山村,几间小茅屋,三几户人家。

我们住在二叔家里,他忠厚善良,为人诚实,不但热情招待食宿,还终日为我们的安全担心。二叔有个大哥,我们叫他大叔,在杂婆坑的半山腰搭了个山寮耕山种杂粮。我们有时住在大叔的山寮,有时住在山顶茅棚,有时住在二叔家里,经常变动住处。

我们在杂婆坑住了10多天,深感势单力薄,总觉得多找几个战友,发现敌情时才好应付。11月下旬的一天,曹广命我去找赵荣等人,但去到一查访,才知他们已撤走。曹广又叫我去深山田找邝科。

第二天早晨,我独自上路了。山区初冬的清晨乍暖还寒。远处山峦层叠,红阳淡抹;近旁松杉暗翳,露珠晶莹,好一派艳丽风光!但我无心欣赏,只是一个劲地赶路。

路上不见人迹,偶尔几声雀叫虫鸣,才打破这过分的冷清与寂静。但当我爬上山道,转过一个山嘴时,却意外地发现3个人的背影。我以为是普通村民,没多留神便快步超前。但当我走出10多步远,却从后面传来“你回来!”的喊喝声。我随即停步,回头打量这3个人,发现喊话的是个戴旧礼帽、约50岁的家伙。他中等身材,四肢健壮,满脸横肉,圆睁血眼,死死盯着我。另外两个人,一个是中年人,一个是青年仔,相貌相似,高瘦相仿,烟鬼似的叉脚站着,摆出一副吓人的架势。我断定他们都不是好东西,想不作理会,一走了事。但担心他们身上有枪,离得远对我不利,近身才好对付,我于是假装顺从地往回走。

“你到那里去?”那戴礼帽的家伙冲前追问。

“出去走走。”我一边淡淡定定地回答,一边警惕地打量着这3个人。“出去走走?你们这班契弟,在这一带招风搞雨,与土匪无.....”,“你简直是胡说八道!”我越听越火,没等这家伙说完就理直气壮地驳道:“我们一不偷,二不抢,买卖公平,有借有还,与当地群众亲如一家,这是人所共知的。你们污蔑我们与土匪无异,有什么凭据?”

那个戴旧礼帽的家伙被我驳得哑口无言,自知理屈词穷,就恃人多势众,对我要起威风,动起手脚来。只见他抢前一步,用力攥紧我的双手,对身后两个随从说:“把他绑起来,押出新兴去。”我开头有点紧张,但见到那两个家伙解下裤带,要用裤带来绑我,不见有刀枪,我的心就镇静下来了。心想,我年轻力壮,虽然个头不高,但有的是气力,打斗起来也不会输蚀,不要说3个坏蛋,就是3只吃人的豺狼,我也敢搏。我于是作出甘愿受缚的样子,有意给对方造成一个错觉。但等到那两个烟鬼正要动手绑我时,就利用站在上方的有利地势,突然大喝一声,发力挣脱双手,随即飞起一脚,朝戴旧礼帽的家伙的阴部踢去。本想要他的命,谁料用力过猛,踢高了,正中他的小肚。只见那家伙捂着小腹,蹲在地上“哎唷”“哎唷”的呻吟。那一中一青见状,触电似的倒退了几步,呆呆的站着,如同两根木桩竖在路上,动也不敢动。我为了把他们彻底镇住,跟着厉声警告:“你们够胆,就跟我来。”我说完,瞪了他们一眼,就转回杂婆坑,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告诉曹广。他听后,发起火来,叫我立即持枪出去跟那3个家伙算帐。刚好二叔回来,得知此事极力劝阻。我们冷静下来,想到目前形势恶劣,彼此计较起来把事态扩大,会招来更大的麻烦;况且又要顾及二叔等群众的安全,只好就此罢休。事后经过了解,查清了那3个人的身份。原来,那戴旧礼帽的家伙,是河涟乡的乡长练德祥,另两个是保长父子俩。他们为虎作怅,充当国民党的帮凶,妄图捉我去邀功请赏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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