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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墙铁壁之一

时间:2023-05-05 来源:网络 访问量:

我们舍村,与曾任国民党广州警备司令部司令叶肇的老家一水湄村,同属西睦乡,彼此相隔几里路,离城也不外10多里。我们党支部就在叶肇亲手培植的西睦乡反动菅堡的眼皮底下,带领舍村人民开展革命活动,必然引起敌人的恐慌和仇恨。西睦乡的反动家伙为了防范共产党,在叶肇的扶持和精心策划下,筹集大批枪支弹药,成立了自卫中队,勾结国民党一五六师以及国民党县自卫中队等反动武装,设关卡,查行人,经常出动武装队伍半夜围村捉人,妄图扑灭舍村人民的革命烈火,切断游击队、地下党与舍村党组织和交通站的联系。但敌人的一切企图均告破产,舍村人民用自已的实际行动,谱写了一曲又一曲党员保护群众、群众掩护战士的可歌可泣的颂歌。

1945年11月间的一天夜里,广东人民抗日解放军司令部交通情报参谋马敬荣同志带领10多名战士进村,与叶沃森同志和我接头后正要离开。但这时一五六师已出动500多人来围村。不但封锁了村中路口要道,甚至连村前田洞、村背山头也有重兵把守,要出村已不可能,战士们只得分散村中隐蔽。当时,马敬荣同志躲在甘初云同志的大床上,其他队员有藏在草堆的,有匿在粪屋.....天亮了,大批敌人收缩进村,挨家挨户拍门叫人,威迫群众到严家大地集中。当时正在村中砌墙的严先进、严木保,见到有两位游击队员没藏好,情况十分危急。木保立即打开草屋门暗示进屋。其中一个进去了,另一个正想举步,敌人已来到跟前。怎么办呢?能眼光光看着自己的同志被抓走吗?不能!先进灵机一动,大声对那个游击队员喊:“快递泥浆来!”那游击队员会意,随手提起灰斗送上去。敌兵以为是泥水工,没注意,这样才脱了险。

到了上午10点钟,敌人终于把村中群众赶到严家大地,要大家供出游击队员和共产党员的名单。尽管敌人软硬兼施,耍尽花招,也没人出声。敌人被气得七窍生烟,暴跳如雷,只好抓了甘炳灿的大哥、甘佐楷的父亲、叶沃森的母亲等几个去交差。(因为甘炳灿等3人早被水湄一民团队员告发,身份已暴露,敌人正在查捕中。)

同年12月间,马敬荣同志在县城不幸被捕。一五六师四六八团的反动家伙妄想从马敬荣同志身上打开决口,破获我舍村地下党,捉拿游击队员。于是在年三十晚出动五六百名匪兵围村,大年初一的早上就把村中男女押到竹溪大地,排成两列横队,一个个指给马敬荣同志看,要他供出哪个是共产党,哪个是游击队员。当时,马敬荣同志只穿一身内衣,冷得浑身发麻,但他倔强地站着,敌人指一个,他摇一下头,敌人反复追问,他说只认识甘炳灿、甘佐楷,其他一个也不认识。其实,甘荣、甘培业等几个党员都在场,但马敬荣同志宁愿牺牲自已也不肯出卖战友和组织。敌人狗咬乌龟无法下口,就又向群众开刀,把叶沃森的伯父叶子臣捉进监狱。

1946年初,为了保存实力,部队战士分散隐蔽,贯彻上级化整为零的方针,罗明同志再次要我和甘云、甘四等速离本土,暂避风险。农历正月十七,我与甘荣结伴去广州以洗衣为活,后又到澳门做工谋生,甘培业也跟着离家外出躲避。1947年10月间,我接到罗明同志要我回乡的信,回到家乡。

恢复武装斗争后,1948年2月间,郑锦波同志派郭才同志带信来与甘四和我联系,指令恢复舍村交通站,由我任站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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